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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惊喜地喊道,“它们被铃音引来,在给我们带路!”
李二狗的罗盘突然又转起来,这次指针指向左前方,铜盘面浮出片雨林的虚影,雨林深处有个村落,村口插着无数降头幡,“是降头村!
离我们还有五十里水路!”
他往船帆指去,那串银铃正往那个方向倾斜,“船灵也在往那边引,肯定有事儿!”
史密斯的圣银匕突然剧烈震颤,刀刃映出个模糊的人影,那人影穿着跟他相似的骑士铠甲,正往雨林深处指去,“是初代圣骸骑士的残魂!”
他握紧匕,残魂的动作越来越清晰,像是在警告他们什么,“他在说‘丝罗瓶’,那是飞头降的命线容器!”
张云生的五方令印记突然烫,往海图上的血莲按去,图腾突然展开,露出里面的文字:“五毒阵眼在降头村祭坛,阴阳降头草长在祭坛中央,需以生魂令破之。”
他抬头往南洋方向望去,红色雾气里传来隐约的鼓声,像是有人在举行仪式,“幽冥会已经开始布阵了,我们得赶在他们打通黄泉路前阻止!”
船帆的银铃突然停止晃动,所有的光点都往船尾聚集,组成个巨大的箭头,指向越来越近的红色雾气。
老船工留下的葫芦开始烫,葫芦塞子自动弹开,里面的镇煞水冒着气泡,散出淡淡的清香,“前面就是归墟边缘了。”
苏婉儿往葫芦里滴了滴圣女血,水立刻变成银色,“阿娘说镇煞水加守墓人血,能破降头术的迷阵。”
李二狗把罗盘塞进怀里,往腰间缠了圈朱砂爆符:“奶奶的!
管他什么五毒阵飞头降,老子有铜钱剑和爆符,来一个劈一个!”
他往船舷边啐了口唾沫,唾沫落在水里,竟烧出朵小火苗,“曾祖父的法子真管用,阳气足了连水都能烧!”
史密斯的圣骸吊坠飞到船头,在雾里画出条光路,圣银匕的刀刃映着光路,初代骑士的残魂在刃上站得笔直,像是在迎接即将到来的战斗,“圣言?开路!”
他的声音在雾里回荡,与远处的鼓声撞在一起,激起层层涟漪。
张云生的天师印悬在头顶,紫金光与船帆的银铃、史密斯的圣芒、李二狗的铜钱剑、苏婉儿的追魂铃缠成一团,在船头组成个小小的五行阵,“生魂令的力量还在,只要我们合力,一定能破了幽冥会的阵。”
他望着越来越近的降头村轮廓,红色雾气里的鼓声越来越急,像是在催促他们快点到来。
乌篷船穿过最后一层红色雾气时,南洋的阳光突然刺破云层,照在船帆的银铃上,铃音里的降头咒韵律彻底消散,只剩下清脆的龙吟。
远处的雨林郁郁葱葱,降头村的轮廓在树影里若隐若现,村口的降头幡在风里飘动,幡上画着的五毒图案,正对着他们的船,像是在无声地挑衅。
李二狗突然指着村口的祭坛,那里隐约有黑气冲天,黑气里缠着无数细小的线,线的另一端钻进雨林深处,“奶奶的!
那就是阴阳降头草!
黑气里的线在吸生魂!”
他的铜钱剑已经出鞘,剑穗铜钱闪着金光,“咱上岸!
给幽冥会的杂碎点颜色看看!”
船稳稳地靠在岸边的礁石上,船板搭在礁石上,出“咚”
的一声。
苏婉儿的追魂铃线往祭坛探去,银铃在半空停住,微微颤动,“前面有邪气屏障,硬闯会被降头术缠上。”
她往史密斯手里塞了半瓶镇煞水,“圣血加这水,能破屏障。”
史密斯的圣银匕往礁石上一插,圣言咒的纹路在礁石上蔓延,与船帆的银铃阵连成一片:“圣言?破障!”
血色圣芒从匕里涌出,往屏障撞去,屏障上立刻炸开个口子。
张云生的天师印往口子里一按,紫金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