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我们尝试设计一种‘解压阀’,一种能够精准作用于这一特定区域的抑制剂。它不会让引擎过热,不会干扰整个机体的激素平衡,它只是在需要的时候,解除限制血液流入特定区域的阀门。”
林火旺越说越兴奋,他指着纸张上的几个关键的原子团,强调道:“看这里,吡唑并嘧啶酮的骨架结构……这是基础。它的某些类似物,本身已有一定的血管活性相关文献记载。我们的突破点,在于这个侧链的引入……
在这个骨架上,精准地引入甲基哌嗪基团,目的就是优化它的水溶性和组织特异性……还有这里,磺酰基团……它在决定分子如何与靶点结合上起到‘钥匙’的作用……”
如此专业性的术语,从林火旺这么一个“外行”的口中说出来,让在场的这些生物医药博士一个个都瞪大了眼睛,都纷纷大吃一惊。
不过,林火旺没有理会众人的惊讶,他紧接着一边说着,一边很形象地用笔在纸上画着,勾勒出了分子间可能的结合位点和具体的构象变化。
一个个专业的名词,诸如构效关系、侧链修饰、特异性结合、生物利用度、代谢途径,都无比流畅地从他口中说出。
他的这一番话,不仅是阐述了药物的结构设计理念,甚至还当着这么多生物医药博士的面,直接就抛出了“伟哥”具体的合成路线草图。
从起始原料的选择,到关键中间体的合成,以及之后反应的溶剂选择,甚至是温度控制的关键节点,如何利用现有设备,如柱层析和红外光谱再进行每一步的产物纯化和鉴定。
瞬间……
整个实验室变得鸦雀无声,研究员们脸上的质疑转变为了错愕,进而又变成了某种难以置信的深深震撼。
他们原本以为这位年轻的亿万富翁只是在异想天开,或者为了某种政治作秀,才会一时兴起的泡在自己这个落后的医药实验室里。
指不定过个几天时间,新鲜感过去,新闻效应也过头了,他就会彻底离开康生医药,再也不会踏进半步。
然而眼前林火旺拿出的这一份方案,细节的详尽程度、逻辑的严密性、对有机合成技术的理解深度、尤其是那跳脱时代局限的药理思路,都是远远地超出了他们的认知范围。
所有人的心里都很清楚,这份方案绝非是一个外行能凭空杜撰出来的!
尤其是这些分子式的微妙设计,以及这些反应条件的精确指向,任何一点单拎出来,都够写一篇国际顶级期刊的论文了。
面对众人的惊愕,林火旺却是笑了笑,有点庆幸,自己前世重生之前,正在和手下的投资经理,商讨着在国内投资或建设一家仿制药企业,而仿制的主要西药,正是俗称“伟哥”的西地那非。
说起来,这西地那非的诞生真的可以算得上是一个大大的乌龙。辉瑞的那些科学家们在八十年代在研究治疗心绞痛的药物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