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最好将浙江清吏司那八万两堤坝款的去向,钉死在他身上。记住,批示日期要在他被处死前半月。”
“属下明白。”
赵郎中的手微微颤抖:
“只是.只是这数额巨大,赵尚书生前似乎并未.”
“他‘似乎’做的事多了!”
傅友文冷冷打断道:
“死人是不会说话的。做好这件事,你的家小,我会安排人送去南方,保一世富贵。”
说完,他顿了顿,语气陡然转冷:“若做不好,你知道后果。”
嘶——!
赵郎中倒吸一口凉气,旋即重重点头。
而这时,傅友文又看向另一人,沉沉地道:
“孙主事,你明日一早,扮作走街串巷的卖货郎,去城南‘墨香斋’附近。李墨那个书呆子,每逢初三、十八必去那里淘换旧书。你‘不小心’掉落这个信封。”
说着,他推过一个毫不起眼的灰布信封:
“里面是茹瑺小舅子与边将私下交易军械的流水副本,抹去了我们的痕迹,但足够引他们上钩。”
“记住,要慌乱,要自然,捡起来就跑,务必让他看清信封上的‘兵’字印记。”
“属下遵命!”
“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