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贵捂着受伤的胳膊,小声道:“先停一停?”
“停?为什么要停?”
张飙坐起来,咧嘴一笑,眼中闪烁着更加危险的光芒:
“好戏才刚刚开始呢!他们以为老朱不管了,他们就能为所欲为了?正好!”
“他们越是反抗,越是下黑手,露出的破绽就越多!”
“傅友文、茹瑺他们现在肯定得意忘形,以为稳操胜券了?说不定正在哪里喝酒庆祝呢!”
“传令下去!”
张飙猛地站起来:“审计司所有人,从今天起,上下班必须三人以上同行!每人发一根哨子,遇到危险使劲吹!”
“另外,把咱们之前查到关于傅友文、茹瑺的那些还没来得及核实的小料,挑几条最劲爆的,找几个绝对可靠的叫花子,到傅家、茹家巷子口去唱莲花落!”
“给他们助助兴!”
“他们不是要玩阴的吗?老子陪他们玩到底!看谁先撑不住!”
突然,一阵嘈杂混乱的马蹄声、粗野的喝骂声、金属甲叶碰撞声,如同冰冷的潮水般从巷口汹涌而来,打破了夜的沉寂。
“妈的!这什么破地方!路这么窄!爷的马都快转不过身了!”
“听说这儿住着一群穷酸御史?穷得叮当响,还有钱让爷们儿半夜来喝风?”
“头儿,是这条巷子最里头那家吗?看着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