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现在,这道护身符仿佛失效了。
再去各部衙门调阅档案,遇到的不再是哭穷演戏、阳奉阴违的拖延,而是赤裸裸的刁难和拒绝。
什么档案遗失、主管官员不在、需层层审批等各种借口层出不穷。
市面上也开始流传关于张飙的种种负面谣言。
说他审计是为了敛财,说他勾结藩王,甚至说他与洪武三大案余党有牵连,一个个言之凿凿,恶毒无比。
就连沈浪晚上回家路上,都被人套麻袋打了一顿。
而孙贵则收到了一封装着刀片的恐吓信。
一种无形的、令人窒息的压力开始笼罩‘审计天团’的每一个人。
“飙哥.情况不对啊。”
此时,张飙那破旧的官宿内,李墨脸色苍白地拿着几份被退回的调档公文,道:“他们好像不怕我们了?”
沈浪鼻青脸肿,也咬牙附和:“何止不怕!他们是明目张胆地跟咱们作对了!肯定是皇上那边”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所有人都看向了张飙。
张飙躺在那张破床上,脸上看不出丝毫惊慌,反而有一种‘不出所料’的表情。
“慌什么?”
他双手枕着头,平静地道:“老朱这一手坐山观虎斗,玩得确实漂亮。既显得自己大度,又借刀杀人。”
“那咱们怎么办?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