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燕鸿魁两手不能动,很用力的一点头,定下了心。
不管琢云带走奏书的目的是什么,奏书总归是平平稳稳,到了陛下面前。
唯一的疑虑是速度太快。
短短几天,就已经用了印——他有自知之明,自己在陛下心里没有那么重的分量,而且是昨晚在宫中用印,外面的人还不知道奏书内容。
是把燕屹发配到了冀州?
还是让燕屹外放到苦寒之地?
这倒是可以再调转的事。
“好!”他又说了一声,心潮一边澎湃,一边怕琢云出来捣乱,“琢云呢?”
燕夫人坐在东边,给燕澄薇拿栗子糕:“在园子里练功,吃饭就来。”
“这是二姑娘的名讳?”展怀想把话引到嫁妆上去,“听说是戏班子里长大的,和孙兆丰结了亲,对了,孙兆丰今天会来送节礼吧,母亲怎么不带她出来见客?”
燕澄薇翻了个白眼:“出来干什么?教孙兆丰踩高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