润,为执政府带来可观的分红,那么即便我们在管理过程中,造成了一些囚犯的伤亡,我相信执政府也会展现出它的宽容与理解。”
“毕竟,在生产的轮盘上,创造价值的同时,难免会产生正常损耗,这是经济发展的客观规律嘛。”
周唬不可思议的看着钱欢,饶是以他从不把犯人当人,这会儿也为钱欢的狠毒感到不寒而栗。
这套制度一旦施行,他都不敢想象有多少囚犯会被狱警逼死,要不了一年,整个监狱里的囚犯得死一半儿。
他倒吸口凉气:“你疯了,这里是监狱,不是那些企业,你…..
然而,钱欢却毫不犹豫地打断了周唬的话,他冷冰冰道:
“伱错了,时代变了,二监也正在进行股改,且将贯彻到底,所以,二监现在就是一家企业,是企业就必须盈利,还是说周监区长,你不希望二监股改成功?”
钱欢站起身,身子前倾,冷冷的注视着周唬,眼里的杀机毫不掩饰道:“还是说你害怕,害怕自己成为被淘汰的末尾?”
周唬被质问的哑口无言,他实在辩驳不过监狱长,只能求助的将目光看向其他几位监区长。
一众监区长面面相觑,彼此都默契的避开了周唬的眼神,没有一个人主动吱声。
如果换作以往,他们肯定会站起来集体反对,但刚才,他们才刚接过上面的电话,还未来得及消化整理,私下也没来得及串联,就被叫来开会。
会上监狱长钱欢更是一改之前的作风态度无比的强硬,这种一反常态的变化更是让他们一个个心里打鼓,不愿意当出头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