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父亲与缺失的照拂所孕育的因果么?
纵然深知皇室亲情难与寻常人家并论,但赵六郎这般形容,终究显出几分不妥当来。
只不过出乎林江预料的是,大皇子只是含笑道:
“父皇,先前文祖在院子里栽了些花,这些日子盛开,煞是好看,摘些花瓣做花糕正好,父皇可要尝一尝吗?”
赵六郎实在找不出推辞的借口,便僵硬地起身,踱至自己儿子身旁:
“带朕去看看吧。”
大皇子在前引路,赵六郎紧随其后,不多时,两人便踏进一处花园。
赵六郎扫视四周的花朵,只见它们多是橙黄色,夹杂些粉色。
在他看来,这些花朵略显阴柔,年轻时他必然嗤之以鼻,但妻子钟爱,后来他也跟着喜欢起来。
只不过他这手实在是不巧,别说种花了,就算是把戈壁滩上那耐水的刺球带来,都能被他活生生养死,也只好委托在这方面颇具雅致的文祖,让她帮忙在后花园种些话。
不过,自从妻子死后,赵六郎就叫不出花名了。
许是桂花,或是杏花?他心中没底。
他略侧过头,瞥见旁边石桌上摆着几盘碟碟精致的糕点。
大皇子领赵六郎至石桌旁,斟好茶后,赵六郎缓缓落座。
赵六郎拿起一块糕点,放入嘴中嚼了嚼:
“太甜了。”
“看样子下次做的时候应该少放些砂糖了。”
大皇子笑道。
“这是你自己做的?”
“稍微花了些心思。”
“男孩应该学些更硬气的东西。”
“父皇。”大皇子忽然认真地看向赵六郎。林江看得出来,此刻赵六郎的身体下意识地瑟缩了一下,明显有些紧张,不过他仍然紧绷着脸,一言不发。
“我天赋远远不如父皇,国师亲力亲为教导我许久,但我仍不得要领,道行难以向上提升。但听说父皇不喜管理文政,便将心思都放在这上。按国师说法,父皇更适合追求登峰造极的修行,若是被朝政束缚,恐怕反而影响道行。”
“你这是什么意思?”
“如果可以的话,我希望帮助父皇分担重担。”
赵六郎没有说话。
“我自知与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