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束,这般通达体恤着实罕见。
“房间当中空说只觉口干舌燥。”林江起了身,“今夜须寻间上好酒肆,不醉不休。”
……
林江将小山参托付梁画山,独往镇中寻觅。
这镇子毕竟离着青泥洼近,镇子上总归会有一些好一点的酒肆。
他找了好几圈,最终找到一家。
小二说,他们家厨子是曾经在京城当中任过职,给皇帝做过菜的馆子。
虽说难辨虚实,但内设雅间确实幽僻,闭上门自不会有人打扰。
林江浏览菜单时特意多点数道荤腥硬菜,另要了两坛三十年窖藏。
正要自掏银钱,江浸月却将账单划归公账,毕竟大理寺办案期间,此举合情合理。
包间内的觥玄指尖无意识摩挲杯沿,往常从容风姿此刻化作万千拘谨,不时以袖掩唇闷咳。
林江忽伸手示意,待道人犹疑递腕,二指已搭上命门。
片刻之后,林江把自己的炁息注入了觥玄身体当中,觥玄的脸色立刻就变得红润起来。
觥玄明显感到周身沉疴轻减许多,正欲开口道谢,忽听得店小二在门外高声唱喏:
“贵客的酒到——”
小二端着泥封酒坛跨进来,眼角眉梢都攒着殷勤:
“这是东家为女儿降生埋下的二十年陈酿,若非诸位贵客光临,必不舍启封。”
林江沉吟片刻:
“每回客官点这道酒,你们都得现挖一坛?“”
“是啊。”
“那你们老板到底在树底下放了几坛子酒啊?”
“这您可就别问了。”
小二虽然脸上还在挂着笑容,但林江却能明显的看出来,嘴角上那一抹残存的微笑,此刻已经变得有点僵硬。
林江立刻便失去了兴趣:
“我还以为你家院子下面还埋着七八十坛呢。”
店小二嘴角微微抽动了一下,不过他还是马上就重整了自己的笑容,道:
“几位尽量少喝这酒,我们这酒有个外号,叫做三碗倒,寻常人喝过三碗就得倒下。”
林江听了这话,脸色又是变得有点奇怪:
&n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