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少年半张着嘴,却又明显陷入了犹豫
好似天公不作美,阴风又阵阵,乌云更密布。
“这天气倒是贴合氛围。”狼头汉子忍不住道:“偶尔去听画本子,有些时候便是如此,总爱给破事配天色,像戏台子拉幕布似,伤心就下雨,生气就打雷,这莫不是你们人类的天赋?可让天空随心情变化?”
觥玄青筋微跳:
“这是回忆!人总是会加工自己的回忆,他这段回忆满是伤痕,自然便会大雨瓢泼。”
画面再一转,一是转而切成瓢泼大雨,明显长了些年岁的商人站在雨当中,远处是一匹随亲的队伍,敲锣打鼓,好不热闹。
马面也接了句话:
“我就不理解你们人类弯弯绕绕的心思,那姑娘都说要带她逃了,为何不逃?放在我们这边,强抢都是要抢过来的!”
觥玄实在是受不了了:
“你们能不能闭上嘴啊?”
这三个妖怪顿时就把嘴闭上了。
觥玄现在也是没了心气,草草就一挥手,烟幕碎成乱絮。
“他估计是在船上看到了那叫翠花的姑娘,须扎个形似翠花的纸人哄他回来。”
觥玄又是头疼的揉揉太阳穴:
“不知道时间够不够,我扎的人偶总歪鼻子斜眼,之前试过好几次,都被人家说不像……”
林江在旁边寻思片刻,忽的像是想到了什么般:
“道长,需要有个生的像的,在远处叫他就行吧。”
“确实如此,若是心结本人在此处那效果更佳,所谓解铃还须系铃人,迷途船上终归只是迷途,哪里比得上本人呢?”
“那我说不定有些方法。”
林江从怀中拿出了灯笼。
“公子,这是?”
觥玄之前并未见过这个灯笼,不知道其中功效。
林江则是低声同灯笼道:
“可还记得刚才那姑娘面相?”
“郎君且放心好了,胭脂水粉于我来说同笔墨纸砚对文人墨客,若是记不住女子娇俏容颜,还生的我有何用处?”
青纱灯笼应声轻旋,蝶群从竹骨间涌出,转眼便化作一女子落在了魂魄背后。
细细一看时,竟是和记忆当中那番模样如出一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