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此符仅能镇住半刻。要想治好,还得用些其他手段。”
边说着,觥玄便从怀中拿出一根红绳和一个铃铛,先将红绳系在这鬼魂手腕上,然后又将铃铛穿在红绳上。
随后,觥玄用手轻轻一弹铃铛,耳听叮铃声响起,铃铛当中竟是生出一股盘旋青烟。
烟幕里少年临风而立,眉眼与商人肖似,正遥望炊烟袅袅的村落。
“好玄妙的手段。”陈大酱不由惊叹道。
“这本领唤作解铃还须系铃人,名字虽是叫的雅致,但实际上只是个问心手段罢了。”
暂且先不继续谈,几人重新把注意力放在了眼前影像上。
这少年遥望的山村人多,若不是其中尚未竖起城墙铺上地砖,已然可以被称之为镇,他停在棵树下,似是在等些什么人。
仅是片刻之后,便见不远处行来一姑娘。
那姑娘算不得好看,身上倒是穿了件正常村人难得的漂亮衣裳,走到这少年郎面前,盈盈的笑:
“在这等我许久了吧。”
“不算太久。”
“想吃饼子吗?”
姑娘从怀中掏出了几张饼子,两人就坐在树下,吃着饼。
午后阳光正好,这两人身旁勾勒出一圈金边。
觥玄看了眼铃铛状态,道:
“这是商人老兄心头最美好的记忆。”
“看半天饼渣子作甚?直说这厮被翠花甩了不就成了?”牛头搔着犄角打断:“而且这饼粘牙缝里多难受?”
觥玄翻了个白眼:
“嗨,真是不解风情。”
不过他也没继续看两个年轻人蹲在树下吃饼子,直接屈指弹向烟幕,涟漪荡开时晴空骤暗。
似是有水流从画中淌过,等再看时,天色已是阴云密布。
仍是两个年轻人在树下吃饼子,那姑娘在吃了两口后却忽得道:
“爹要将我许给附近镇里少爷。”
少年手中饼子滚落草丛,喉结上下滚动半响,吐不出半个字。
“我没见过那少爷,不知他如何,我有些害怕……”那姑娘侧过半张脸,看着树旁的少年郎:
“带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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