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她来天中作甚?”
“想将昭式服务在咱们大吴发扬光大”
在南昭时,丁岁安得知阿吉要跟他们来天中,也很惊讶。
后来听她解释说,她想在天中做花馆所谓花馆,便是个体私营乐妓的意思。
虽然还是妓,但需要有自己的雅致别馆、有相当的才艺和交际手段。
很高端,或者说只服务高端客户。
丁岁安稍一思忖,便答应了她的同行请求。
一来,极乐宗的隐秘,阿吉明显比朝颜要知晓的多,对丁岁安来说是个打探消息、继续和极乐宗保持若有若无默契的途径。
二来,阿吉来了天中,若想做好所谓花馆,少不了寻求庇护.此事朝颜完全能够胜任,当初经历过榆林街净街银一事,朝颜是丁都头家中女眷的事已被不少人知晓。
这个名号,足以吓阻泼皮无赖和一些上不得台面的纨绔子弟。
阿吉依附朝颜,就是依附丁岁安,以后还能多个独立于西衙的情报渠道。
两人低声交谈着不知不觉间走到了天中东门天中九门,只要不遇到特殊情况便不会闭门。
此时夜深,行人稀少,瓮城门军歇房内,一名身穿都头甲胄的军汉一脚踩在条凳上,一手端了黑瓷大碗,仰头饮尽,斯哈一声.
丁岁安暗自摇头。
又是当值饮酒.
“看什么看!”
瓮城门洞旁,值守军卒见丁岁安往歇房内多瞅了两眼,不由低斥一声。
丁岁安眉头一皱,想到还带着林寒酥,便没有搭理,牵马出了城。
时已过子时正,天中城主要街道依旧灯火通明,但出了城,仅行出一里,天地间便只剩点缀于苍穹的星光。
“小郎,上来。”
周遭没了人,林寒酥也不用再避讳什么,取下幂篱,俯身递手。
丁岁安笑了笑,接了柔荑,稍一借力,轻盈利落的翻身上马。
“姐姐坐稳了!”
丁岁安从后方环了林寒酥的纤腰,一夹马腹,獬焰如离弦之箭,前窜而出。
强冲的推力让林寒酥不由自主地向后一仰,完全靠进了丁岁安的怀里。
夜风瞬间变得猛烈起来,呼啸着从耳边掠过,吹散了林寒酥方才精心整理好的鬓发,几缕青丝调皮地拂过她的面颊,也扫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