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指控。
但.徐九溪她不正常、她不要脸啊!
只见她根本没有任何羞恼的意思,反而轻抬兰花指,掩嘴唧唧一笑,细声道:“本驾倒是愿意呢,初时没觉着丁都头怎样,只不过一副好皮囊罢了。近来,兴许是春日到了,本驾想起他那俊俏模样,便浑身燥热若有日,本驾与小家伙结成道侣,请王妃吃喜酒~”
“.”
林寒酥猛地转头看向她,强行忍住骂人的冲动,勉强维持住端方仪态,几乎是一字一顿道:“掌教,请自重!”
徐九溪掩嘴,惊讶的眨巴着那双桃花眸,“咦?王妃生气了呀?”
“本宫有何闲气好生,只不过是听不得这等污言秽语罢了。”
林寒酥目视前方,笼在大袖中的双手,早已攥成了小拳头。
恨不得一拳捶在她那张妖冶脸蛋上。
正此时,忽见官道远处,腾起一股烟尘。
代表使团的节旗,缓缓出现在了众人的视线中。
未时正,归国战俘被大吴官员引去了城西大营需甄别、更衣、梳洗、休养几日才能进城。
不然,那副狼狈模样容易把大吴借着丁岁安好不容易重建起来的士气击溃。
待押后的丁岁安将工作交接之后,赶到五里亭。
没想到,大多数官员及皇孙在已迎接到正使李秋时的情况下,仍然等在原地。
丁岁安上前见礼。
见礼第一人,自然是皇二孙安平郡王。
“戒骄戒躁,不可自满。”
皇长孙早在几年前已病故,许是很在意人前威严,安平郡王表情肃穆,口吻淡淡。
皇四孙临平郡王是个白胖子,他倒是一脸笑容,“早在数月前,便听敬汝屡屡提及都头,待你忙完这几日,可随敬汝到本王府上一见.”
笑的是蛮亲切,但那话里口吻,好像让丁岁安能去他的王府是种特殊恩赐一般。
丁小郎很不喜欢。
最后,才是皇五孙陈翊.彼此相视一笑,无需多言,“先忙,咱们回头再聊。”
见过了皇嗣,又和礼部官员一番寒暄。
应付完官道左侧的皇嗣、官员,丁岁安整了整衣衫,转向右侧。
目光随即落在站定人前,一袭华服、仪态端庄的身影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