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及产生。"
手机在此时震动,是阿黄的消息:"设备已到仁和巷,反射板需要你确认角度。"
沈默把分析软件最小化,转身时战术手电的光扫过墙角的证物箱——里面装着从巷子里捡回的碎瓷片,守墓人当年用来装骨灰的罐子。
瓷片边缘还粘着褐色痕迹,他上周化验过,是陈旧的血渍混合着某种植物黏液,现在想来,或许是残响附着的介质。
仁和巷的风比夜里更凉些。
阿黄的机械义肢在路灯下泛着冷光,他正踮脚调整频闪灯的角度,金属关节发出轻微的"咔嗒"声。
看到沈默走近,他用义肢拍了拍脚边的工具箱,"你要的17%亮度,我调了三次才准。
这灯有意思,通上电的瞬间,我义肢的温度传感器跳了——逆向电流,从地下电缆井来的。"
他蹲下身,用听铁锤轻敲井盖。
回音不像普通水泥地那样沉闷,反而带着细弱的震颤,像是有人用指甲刮玻璃。"听见没?"阿黄摘下义肢上的降噪耳塞,"像不像小孩哭?"
沈默弯腰贴在井盖上,确实有极轻的抽噎声渗出来,混着电流的兹啦响。
他直起身时,看见巷口的老槐树后转出两个人影——苏晚萤的米色风衣被风吹得鼓起,旁边是戴墨镜的小林,手里攥着块石板和粉笔。
"小林说他能'看'到黑暗里的东西。"苏晚萤把围巾往脖子里拢了拢,"我跟他解释了陷阱的原理,他愿意帮忙测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