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一僵。
东区六号监测点,一座百年历史的铸铁凉亭。
脉冲发生的那一刹那,一个晨练的老人,一个送报的邮差,一对情侣,一个遛狗的青年,一家三口,还有一个打着哈欠的保安……不多不少,正好九个人,同时出现在监控画面的不同角落,如同被无形的线牵引着,完成了瞬间的交汇。
他迅速切换到其他监测点,结果完全一致。
每一次脉冲,每一个监测点附近,必然有九个活生生的人同时经过。
这不是随机的人流,这是一个被精确操控的数字。
沈默猛然醒悟,后背窜起一股寒意。
这不是巧合,是校准。
古老的律令正在用活人作为标尺,重新丈量这座城市的坐标。
铁脉在“点名”,它需要九个节点,来完成一个不为人知的闭环。
就在这时,法医中心的大门被推开,一股陈旧纸张和泥土混合的气息涌了进来。
阿黄抱着一卷巨大的牛皮纸图纸,风风火火地闯了进来,他那张饱经风霜的脸上写满了焦急。
“沈哥,找到了!我把爷爷的爷爷留下的东西全翻出来了!”
他将图纸在空置的解剖台上摊开,泛黄的纸面上是用朱砂和墨笔绘制的老泵站结构图。
在图纸的最核心位置,赫然写着四个大字:九井归心。
“你看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