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的怠慢,立刻将这三份报告,以及自己的担忧,紧急呈报给了正在宫中与内阁议事的父亲和三哥。
然而,她的这份“杞人忧天”
,在最初,并未引起足够的重视。
“丫丫,是不是太过紧张了?”
内阁之中,一位老成持重的大学士,在听完小山的转述后,笑着摇了摇头,“不过是几处散的‘恶痘’罢了,每年秋冬之交,此类病症本就多。
况且,北境地广人稀,即便真有些小规模的时疫,也未必就能传到我中原来。”
就连张小山,也觉得妹妹可能有些反应过度了。
然而,张大山在听完女儿的详细陈述,特别是听到“野生动物”
、“流民”
这两个关键的传播节点后,他那张一向平静如水的脸上,却露出了前所未有的、如同严冬般凝重的表情。
他知道,女儿的担忧,绝非空穴来风。
一场足以让帝国所有“格物”
成就都黯然失色的……巨大危机很可能真的要来了。
他没有再进行任何多余的解释和争论。
他只是动用了那块皇帝亲赐的“如朕亲临”
金牌。
“传我命令!”
“即刻,封锁京城所有‘慈幼局’!
所有病患,就地隔离!”
“即刻以八百里加急,传令北境边防总署,暂停一切与草原部落的非必要接触!
严查所有入关人员!”
“丫丫,你立刻带上防疫司最精锐的人手,去那几处‘慈幼局’,给爹……把那‘恶痘’的真面目,彻底查清楚!
注意防疫消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