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天一亮,大宝就乘着白鹭豹偷偷的来到了这十几个岛屿上空,他钻进空间,白鹭豹听从大宝的命令,滑翔在岛屿上面的百米高空,
大宝发现,这些特务已经起床,分工倒是明确,有的人在用铁锅煮粥,有的人在锻炼身体,他们都穿着渔民的衣服,在空地上还支起了两张网,
白鹭豹从这十几个岛屿一一滑过,大宝默数着人数,七十七个,少了十七个,
大宝命令白鹭豹再重新飞一次,再飞低一点,可以让大宝的意识覆盖面大一点,
可惜,飞......
清晨的阳光斜斜地切过南锣鼓巷的屋檐,落在纪念馆门前那对石狮子的额头上。我推开木门,铜铃轻响,七声清越如旧。供桌上,两碗面照例摆好,热气袅袅升腾,在春光里画出淡淡的弧线。昨夜落下的桃花瓣还浮在碗边,像谁悄悄留下的一句未说完的话。
刚坐下,林小满来了,手里抱着一个牛皮纸包得严严实实的卷轴,眼角泛着红。她没说话,只是把卷轴轻轻放在供桌上,又退后半步,仿佛怕惊扰了什么。
“这是?”我问。
她深吸一口气:“是《迎春辞》原稿……真正的原稿。”
我猛地抬头。
她点头,声音低却清晰:“我在省档案馆的地下室找到的。不是复印件,也不是誊抄本,是李桂花亲笔写的??用钢笔写在一张裁开的药用纱布上,背面还有碘酒的痕迹。”
我颤抖着手解开纸绳。纱布早已发黄变脆,边缘甚至有些微焦痕,像是从火中抢出后又匆匆折叠藏起。字迹细瘦而有力,墨水被布纹吸散,每一笔都像在挣扎着呼吸:
>“我不是泥土里的枯根,
>我是冻土下涌动的春汛……
>我听见雪崩的声音,
>那是千万颗种子破壳的轰鸣。
>我们的名字不刻于碑,
>却绣在风里、雨里、孩子的梦里。
>当你看见一双蓝布鞋静静立于门槛,
>请弯腰,替我系紧鞋带??
>因为春天,从来不肯自己走路。”
末尾一行小字:“1971年3月5日,宾川疗养院病房,窗外有桃枝拂窗。”
我闭上眼,泪水无声滑落。这不只是诗,是一个女人临终前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向未来发出的呼告。她知道自己的身体撑不了多久,但她相信,总有一天,会有人读懂这行字,并把它带回人间。
“你怎么找到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