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宝点点头,他也不是那矫情的人,今天找小耳朵也确实是有事儿,
“哥,我今天上部里开会,会议的内容跟你们有关系…”
小耳朵马上聚精会神的听着大宝讲话,以大宝这个级别能提到跟他有关系的,肯定不是小事儿,
“半个月前,观音寺的马六,他手下有一个混混叫贺兰,这个贺兰拐了一个小姑娘,没想到这个小姑娘的爷爷是红墙里面的大人物,
当时都动用了军队找人,等找到人的时候,小姑娘已经被贺兰他们几个给霍霍了,虽然马六和......
林淑芬的巴黎之行定在了来年三月初。此时北京的初春刚刚回暖,胡同里的柳树抽了新芽,南锣鼓巷的游客也多了起来。研究中心的“记忆之屋”门口,依旧排着长长的队伍。林淑芬站在展馆二楼的回廊上,看着那些年轻的面孔,有的认真记录,有的低声交谈,有的则站在展柜前久久不愿离去。
她知道,这些年轻人中,有些人只是出于好奇而来,但也有不少人,是真正想了解那段被尘封的历史。她轻轻叹了口气,转身回到办公室,开始为即将到来的欧洲之行做准备。
巴黎的邀请函已经寄到,讲座的安排也基本确定。林淑芬计划在讲座中展示她在朝鲜、越南、老挝等地收集到的战地通讯员资料,并结合“亚洲战地记忆计划”的阶段性成果,讲述战地记录者如何在战争中坚守真相,又如何在和平年代被遗忘。
“我们不能让他们的声音被埋没。”她在给巴黎大学教授的回信中写道,“他们的文字,是历史的见证,是人性的火种。”
出发前,她特意去了趟“记忆之屋”的库房。那里存放着她多年来的研究成果,包括朝鲜老通讯员的日记、越南战地记者的录音带、柬埔寨通讯员的遗书,以及许多未曾公开的信件与照片。
她轻轻打开一个木箱,取出一本泛黄的笔记本。这是她在老挝收集到的一位老通讯员的日记,记录了他在战争最后一年的经历。她翻开其中一页,上面写着:
“今天,我看到一个孩子在废墟中哭泣,他的父母被炸死在不远处。我举起相机,却迟迟不敢按下快门。我告诉自己,我不是记者,不是士兵,我只是个记录者。但当我写下这些文字时,我突然明白,记录本身就是一种反抗。”
林淑芬合上笔记本,眼眶有些湿润。她将它小心地放回箱子,叮嘱助手在她离开期间妥善保管这些资料。她知道,这些文字,不只是她个人的研究成果,更是整个时代的见证。
三月中旬,林淑芬搭乘航班飞往巴黎。飞机穿越欧亚大陆,跨越时区,最终降落在戴高乐机场。机场外,巴黎的天空灰蒙蒙的,空气中带着一丝潮湿的寒意。她拖着行李箱走出航站楼,看到前来接机的巴黎大学助理研究员安娜正举着牌子等候。
“林教授,欢迎来到巴黎。”安娜热情地迎上来,接过她的行李,“教授已经在等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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