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第37章指尖触碰的异样(第1/2页)
怎么就病了呢,那日在福兴楼还好好的。
她能跟他出来,顺道回平谷,是得了他的点头,于情于理,她都得去看一看。
戴缨走出院子,往一个方向去了。
他住的院落离她暂居的小院有一定距离,走进院中,萦绕着苦阴阴的草药味,院里的下人们默然侍在各自的位置。
房门闭着,白墙上的一扇窗半敞。
门扇打开,从里面出来一人,见了戴缨,先是一怔,面色温和地走来:“大人病了,行程只怕要耽搁几日。”
“安掌事,大人染得什么病,要紧不要紧?”
长安定了一会儿,说道:“说是风寒,湿邪入体,已服过药,才睡下。”
戴缨又看了一眼紧闭的房门,很安静,不知是不是夜里咳得狠了。
“是福兴楼那日?”
长安点头道:“那日嗓子便有些不适,大人没太在意,埋了隐患,夜里又受了凉,一并发作了。”
若阿郎依照医嘱调理,这头疼脑热的病症不上两日可压下去。
然而他常常关在书房,丫鬟按着时辰将汤药送进去,他并不立马饮用,待处理完文书,从屋里出来,碗里的汤药凉得透透的,动也未动。
病情就这么被耽误了。
“麻烦安掌事代我问过大人。”戴缨说道。
长安道了一声“好”。
戴缨回了自己的小院,就她观得,依着这个情形,队伍一时半会都不能走了。
病来如山倒,陆铭章这病来势汹汹,头重脚轻,浑身酸痛,夜里咳得整宿不得安眠,哪怕喝了药顶多缓一缓。
这才不得不在城中暂歇。
就在戴缨以为要在城中歇个十多日时,入城的第三日,队伍准备再次出发。
行馆前,车马已候,戴缨出了门,在前走着,归雁随在身后,走到马车边,正要提裙上车,长安走了来。
“小娘子可否换乘另一辆马车。”
“另一辆马车?”戴缨不解。
“是,算是小人的不情之请,大人病症未好完全,长安希望小娘子能与大人共乘,一路上看顾些。”
“随从里不是有贴身侍婢么?”她并不想同陆铭章共乘,那日从福兴楼出来,只那么一小段路,她险些坐不住从车内逃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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