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众人游乐园之行以欧阳送周虎去医院，周虎不出意外确诊肠胃炎喜提住院，以及罗君最后玩了11遍旋转木马结束。

    顺带一提，由于秦淮良心有愧决定给周虎报销住院费，周虎大为感动问秦淮要不要算一卦。虽然...

    少年站在门槛外，手指死死抠着那部碎屏手机，指节泛白，像是怕一松手，整件事就会从现实中消失。他的肩膀微微耸动，呼吸急促，额前的刘海被冷汗黏在皮肤上，眼神里混着恐惧、悔恨和一丝几乎不敢启齿的希望。

    林小满没说话，只是侧身让开一条路。

    少年迟疑了一瞬，终于迈步进来。木门在他身后轻轻合上，风铃轻晃，发出一声悠长的叹息。

    屋内安静得能听见铜锅里汤水微沸的声响，像某种低语，缓慢而温柔。少年站在屋子中央，手足无措，仿佛自己是一块不该落在这地方的污渍。他低头看着脚边青石板上的裂纹，喉咙动了动，声音干涩：“我爸……昨天打了我。不是狠打，就是推了一下，我撞到了墙。可我没还手，我不敢……”他顿了顿，眼眶忽然红了，“我不是坏孩子，我真的不是。”

    林小满走到铜锅旁，掀开盖子，热气升腾，带着一股难以言喻的暖香，不浓烈，却直抵心肺。他舀了一碗汤，递过去。

    “先喝点。”

    少年接过碗，指尖触到瓷壁的温热，竟忍不住抖了一下。他低头看着汤面映出的脸??苍白、狼狈、眼睛底下一片青黑。他已经三天没好好睡过觉了。

    “我偷了收银台的钱。”他低声说，声音像是从胸腔里挤出来的，“就一百块。网吧老板是我爸的朋友，他知道是我拿的。我爸今天去给人赔钱，当着好多人的面鞠躬道歉……我听见有人说：‘这儿子养废了。’”

    汤在他嘴里滚过，温润顺滑，像是把一根根扎进心里的刺一点点拔了出来。他忽然觉得鼻子发酸，眼泪毫无预兆地砸进碗里。

    “我想发短信给我爸……可手机摔了，发不出去。”他抬起脸，盯着林小满，“那条短信还在，可它卡住了。就像……就像我说不出口的话，全都堵在胸口。”

    林小满点点头，伸手接过那部碎屏手机。屏幕裂痕如蛛网，却仍固执地亮着，未发送的短信界面静静停留在那里，字迹清晰：

    **“爸，对不起，我不该偷钱上网。”**

    他凝视片刻，将手机轻轻放入铜锅之中。

    汤面微微荡开，一圈涟漪扩散，随即升起一层乳白色的雾。光影交错间，画面浮现：

    冬夜街头，路灯昏黄。少年蜷缩在网吧角落，头发油腻，双眼通红，手指在键盘上疯狂敲击。屏幕上是游戏胜利的画面，可他脸上没有笑意。他掏出偷来的钱买了包泡面，热水冲开时，蒸汽模糊了他的眼睛。他盯着屏幕右下角的时间??23:47，突然意识到今天是父亲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