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姓陈也就算了,二哥竟然叫他入金川门千户所做百户,咱们恪英才是他嫡亲侄子,倒还不如一个外人!”
“胡说!”宋氏的话正中陈老夫人心事,她叱骂着:“老二胳膊肘怎么会朝外拐?”
“我孙子可是正六品的官,差事肥着呢!”
宋氏撇嘴,“正六品文官,怎及武官承袭二房官职,名正言顺!”
“二哥必定没想叫恪英承袭二房!”
见陈老夫人阴沉着脸,宋氏又添了把柴:“要不是管宁安院的仆妇梁婆子悄悄报上来,婉丫头这个月没来葵水,咱们可不知道,她居然与人私通,还坐下胎来!”
“娘您不也说这是个好机会,才将大嫂二嫂她们支去城外寺庙礼佛,赶巧恪英和他爹都出公差也不在家,咱们可只有半月功夫,若成不了,恪英承袭不了二房,那门好亲事,可不成了!”
“媒人说,户部侍郎家的女儿抢手着呢,长远侯夫人也看上了她,想为家中次子说亲呢!”
陈老夫人一惊,顿时出声:“当真?”
宋氏连连点头。
“打死婉丫头,是行不通了!”陈老夫人当机立断:“还有一个法子!”
宋氏一喜,忙立起身子:“娘,什么法子?”
陈老夫人眼中满是阴毒:“婉丫头自幼身子弱,你去找个大夫,配一副虎狼药来,只说要堕胎,哄婉丫头喝下!”
“等药效发作,婉丫头一尸两命,咱们也落个清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