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处就该说出来,一家人难道还不能帮你吗?何至于此啊!”
两人一唱一和,试图将大事化小,家丑不可外扬。
陈守财气得胸口起伏,但看着跪地痛哭的儿媳和急于撇清关系的妻子长子,又涉及到家丑,脸色变幻,显然是想重重拿起,轻轻放下。
但陈昂岂会让他们如愿?
他立刻开口,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入每个人耳中:“父亲,账本的问题清楚了,嫂子挪用公款贴补娘家,证据确凿。但她方才诬告我调戏她,欲置我于死地之事,又该如何算?”
众人皆知,《大夏律》有云,诬告者反坐其罪!柳婉茹方才可是要让陈昂身败名裂,理应送官究办!
想用“家事”二字抹平诬告?没门!
陈弘顿时对陈昂怒目而视:“陈昂!你嫂子已知错了,你何必得寸进尺!非要闹得家宅不宁吗?”
柳婉茹也忙不迭地向陈昂“认错”:“三叔,是嫂子错了!嫂子鬼迷心窍,冤枉了你,我给你磕头赔罪!”
她说着,竟真的作势要磕头。
陈守财看着眼前这乱局,眉头紧锁。他顾忌嫡妻长子的颜面,更不愿将贪污和诬告的丑事闹大。
“够了!”他一声喝止,打断了所有人的表演,“老大媳妇柳氏,贪墨公款,做假账,又诬陷族人,品行不端……”
他顿了顿,最后叹了口气:“罚你禁足三月,月钱减半一年,抄写《女诫》百遍!贪墨的银两,从你的嫁妆和月钱里加倍扣还!若再犯,定不轻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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