勇,带了六七十号人,从梅河口直接往保定杀过来。
这几路兄弟一凑,那阵仗可太牛逼了——咱不说瞎话,八九百人肯定是有了!
再加上贤哥自己带的这帮人,对付保定那七百来号人,绝对是富富有余。
而且贤哥这帮人可不是临时凑的班子,全是自己人,手里的刀枪也都是正经家伙,个个都是职业的刀枪炮子。
再看保定那七百来人,里面水分能占六成——好多都是凑数的,真正能打的没几个。
可贤哥这边的人,含金量那是百分之百,说四个九都不夸张,全是硬茬子。
等贤哥带着这帮兄弟到了化肥厂大院,你说这仗还用打吗?根本不用!
一见面胜负就分出来了——贤哥这边一半人手里都拿着喷子,再看保定那帮人,手里拿的不是搞把子就是片柳子,就算把这些家伙凑一块儿,有没有八十把都难说,跟贤哥这边根本没法比。
藏六一看这阵仗,当时就麻了,脑子都懵了;像孙卫东那帮人,连话都不用唠,直接开车就跑——明知道是必输的仗,谁还傻着往上冲?你记住,在社会上混,宁可让人笑话,也别硬撑着装虎逼。
装虎逼的人就俩下场:要么把自己装没了,要么让人给整没了,反正没一个好结果。
这时候谁还管面子不面子的?藏六手底下的兄弟也都看明白了,贤哥这帮人全是常出来干仗的,身上那股狠劲儿藏都藏不住——八九百个东北社会,再加上许东涛、五雷子这帮狠角色,这仗根本没法打。
藏六没辙,只能服软,赶紧过来跟贤哥说软话,一二三四把情况捋了一遍,明明白白表示自己服了。
春生也是,过来真就叫了一声“贤哥”
——之前在电话里说好了,要是服了就管贤哥叫哥,到这儿就得办到。
贤哥也不是得理不饶人的人,他心里清楚,这事儿跟藏六、春生其实没多大关系,他俩也没把祁红卫怎么样,既然对方服了,也就没必要再揪着不放了。
贤哥就跟藏六、春生俩人撂了句硬话:“我兄弟祁红卫以后在保定要是出了啥事儿,你们记住,我能来一回,就能来第二回!
你们也看着了,就算把你们保定的社会全捆到一块儿,我照样能收拾你们,记没记住?”
藏六和春生俩人大气不敢出,只能点头应着,啥也不敢说。
这会儿再说说李宝贵——他还在天伦王朝酒店里待着。
早就有人把他的位置透给了祁红卫,祁红卫没让贤哥跟着,自己领着手下张磊、李、张俊喜这帮兄弟,直奔天伦王朝的308房间。
到了门口,“哐嚓”
一脚就把房门踹开了。
李宝贵正坐着抽烟呢,被这动静吓一跳,刚抬头“哎?哎?”
两声,就被张俊喜一把薅住头,直接给拖到了楼下,“啪”
地扔到了车顶子上。
一行人开着车往市郊走,最后停在了一个水库边上——这地方离当初赵金成死的地儿特别近。
祁红卫的兄弟国庆心里门儿清,他表哥赵金成百分百是被李宝贵整没的,选在这儿,就是要让李宝贵在这儿偿命。
几个人把李宝贵从车上拽下来,李宝贵这时候彻底懵了。
你记住,混社会的人越老胆子越小——年轻时候的李宝贵,要是被人拉到这种地方,说不定还敢硬气两句:“你妈的有啥招尽管使!
八年以后老子还是一条好汉!”
可现在不行了,他都四十多岁了,跟年轻时候完全不一样,牵挂太多了:手里有了钱,有了地位,开了正经公司,做着稳当买卖,家里有媳妇,孩子都上初中了,你说他能不怕死吗?
李宝贵赶紧求饶,拉着祁红卫的胳膊说:“红卫!
红卫!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