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被炸倒的就有四五个,再瞅贤哥这帮人手里还攥着雷子,谁也不敢往前凑。
以前老五还总牛逼闪电的,这会儿还想耍横,嘴一撇就喊:“来啊!
都过来啊!
人多有个鸡巴毛用?一群他妈吃屎的狗懒子,啥也不是!”
可喊完一回头,老五“哇”
地一下就哭了。
李强赶紧过来拍他:“老五,你咋了?嚎啥呢?”
老五抽抽搭搭地说:“我……我把雷子扔错地方了!
把咱那台捷达王给炸了!
钱……钱还在车顶上呢!”
“啥?!
捷达被炸了?”
李强一听也急了,“那俩赌场刚弄来的八十多万,全在车顶上放着呢!
你他妈一颗雷子,全给炸没了?”
旁边的兄弟也跟着咋呼:“老五,你磨叽啥呢?赶紧上车!”
俩人一边往车上爬,一边还在那儿互相埋怨。
老五坐在车上,眼泪“吧嗒吧嗒”
往下掉,那是真心疼——八十多万啊,就这么没了!
李强也气不打一处来,骂道:“你他妈办的叫啥事?真他妈不靠谱!
我操!
对了贤哥,咱还有没有其他赌场的路子了?要是有的话,咱再撅两个,把这钱补回来呗!”
贤哥瞪了他一眼:“哪有那么多赌场让你撅?别想那没用的!”
这时候贤哥也回来了,把兄弟们召集到一起,说:“别看他们有六七百号人,就算再加上从长春来的三百多,真要硬磕,还不一定谁输谁赢!
但这次咱来保定,第一是替祁红卫报仇,第二就是要让保定这帮社会看看,我孙世贤到底他妈啥段位!
他们不是把保定的社会都纠集到一块儿了吗?我倒要看看,他们能不能扛住!
这次必须把牌面打出来,不能输!”
我这就找人!
远的咱不找,黑龙江那边太远了,就找咱吉林省的,还有其他离保定近的外地社会!”
先想到的就是唐山的五雷,贤哥直接把电话打了过去:“喂,雷子!”
电话那头立马传来五雷的声音:“哎,贤哥!
是你啊!
操,老长时间没跟你联系了!
前两天我还跟三宝念叨,说啥时候去长春,到你那儿溜达溜达呢!”
贤哥说:“雷子,我现在在保定出点事儿,需要你带点兄弟过来搭把手,一来是帮我撑撑场面,二来是真得靠你们帮忙——这次对面是整个保定的社会,藏六、春生、刘鹏都在,人不少!”
五雷立马应道:“贤哥你放心!
这事儿包在我身上!
我现在就跟三宝划拉人,这就往保定赶!
你在保定哪个地方?我直接奔你那儿去!”
“行,我等你消息!”
贤哥挂了五雷的电话,琢磨着济南离保定也不远,反手又把电话打给了济南的许东涛。
许东涛听完贤哥的话,二话没说就应了下来,转头就叫上黄勇,凑了七八十号兄弟,开着车直奔保定而来。
这边贤哥没歇着,又把电话打给了四平的孙长村,把事儿一说,孙长春也立马领着手下崔建这帮人,往保定赶。
紧接着,贤哥又给鞍山的徐铁打了电话:“杰哥,我现在在保定,有点事儿要办——一来是撑撑牌面,二来是替我兄弟出口气,你看你能过来一趟不?”
徐铁在电话里笑了:“贤子,你这话说的啥?必须得去啊!
你在那儿等我,我这就带人过去!”
“好嘞好嘞!”
挂了徐铁的电话,贤哥最后一个打给了梅河口的田波。
田波一听贤哥有事儿,也不含糊,领着李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