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亦是为自身谋一条出路,郭节帅英雄盖世,我素来景仰,投奔他,我才能在此滔天巨浪中自保,甚至有一番作为。”
“难为你有这般眼界。”
柴守玉点了点头,眼神更添一丝赞赏。
她很干脆,不谈其他,抬手止住了正要出门的郭信。
“你这身官袍配不上你今夜送来的消息,也配不上你的胆识,到了邺都,家夫再厚报于你。”
“多谢夫人。”
萧弈听出了她的弦外之音。
既然提到了官袍,他顺便拿出告身,递给柴守玉。
“这是我出逃时得义士所赠,眼下还不宜牵连他,待到邺都,他有信件递于郭节帅。”
“此人必是不凡啊。”
柴守玉并不追问,感叹了一句。
她接过告身看了,点点头,双手归还,问道:“你姓萧?单名一个弈字?”
“是。”
“老身记下了。”柴守玉坦言道:“老身本还在猜想,你会不会是史二郎,有气度、有胆识,有北上的决心。”
“夫人误会了,晚辈只是萧弈,无背景、无门路,也无所隐瞒。”
“好!”
柴守玉赞了一声,须臾又喃喃自语了什么。
声音很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