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烟。
类兽人蹲下,将手帕上的烟呈到李时雨面前:“伙计,来一根吗。”
李诗雨摇头。
他不抽烟。
“真少见。像我们这种人在什么事情都做不了的时候不都是会抽烟吗。”类兽人自讨没趣,收起手帕,重新站起来。
不一会儿,烟雾缭绕。
李时雨皱眉。
他不喜欢烟的味道。
类兽人笑道:“真不知道你们这几个家伙平时是怎么打发时间的。这几天下来没看你们抽烟喝酒,也没去找些乐子,甚至还不去‘馆里’找人一起玩。伙计,难道你们真的怕我们给你们下套吗?”
李时雨保持沉默。
“切,总是我一个人自言自语。行吧,行吧,不问你了。”
类兽人用本地方言轻骂一句。
骂的很脏,李时雨就当没听到。
正如这个类兽人所说,这些天三人在正式与耶拉希尔见面前在下水道里什么事情都没做。
一方面的确是担心下水道的人会对他们下套。
另一方面是三个人本就是道德感强的人,不会为寻求消遣就去这些地方,这些对于三人乃至整个队伍的人来说,根本没有意义,甚至在结束后还会面临自我道德困境。
除此之外,李时雨这几天不可避免地亲眼见到一些干不正当营生才能勉强在下水道求生的人群,心中升起的复杂情绪并非是对他们的看不起或贬低,而是一种由内而外的酸楚和无助。
一切都是为了活下去……
就算汪达在这里,实在看不下去,李时雨都会阻止他不要以外人的身份插入此类事件。
为防止内心继续滋生这种情绪,李时雨出门的次数比瑞文西斯和麋鹿还少,他一叶障目地认为只要看不到就没有发生过。
旁边的类兽人还在抽烟,李时雨握了握拳,虎口处的肌肉一直在不自主地抽动着。
哒哒、哒哒、哒哒……
好像情绪又不对了。
汪达不在身边,得自己解决。
对。
那句话。
李时雨心中默念起那句所谓的“造物主留下的话”。
反复在心中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