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怎么办?”
“扒光他的衣服。”温谨声音平静。
二福咽了口唾沫,费力地将乔承璋那身织锦华丽的衣袍尽数褪下。
月光泠泠,照得乔承璋赤条条的身躯一片惨白。
温谨一脚踢飞乔承璋的发冠,揪住他的头发,连拖带拽地将他弄到河畔。
绮楼的后巷紧邻着一条幽深的宽河,入夜后僻静无人,唯有水声潺潺。
“扑通!”
温谨奋力一蹬,将昏迷不醒的乔承璋踹入了漆黑的河水中。
水花四溅,因醉酒和重击而失去知觉的躯体,像一头臃肿的死猪,在河面上本能地抽搐了两下,冒出一串气泡,便迅速被暗流吞没,河面重新恢复了死寂。
二福目瞪口呆!
这可是伯府世子!不比从前那些无足轻重的阿猫阿狗,公子离席后说要出一口恶气,竟是要乔承璋的命!
温谨随即将昏死的家丁照旧拖至河畔,奋力蹬入水中。
俯视着恢复平静的水面,温谨脸上绽开一抹扭曲而快意的笑容,轻声低语,如同诅咒:
“可喜可贺!生辰日,也是你的忌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