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普遍懵懂的时期,大概是一位比较敏感的先祖,看到同伴的死,感受到了无常和对自己日常的影响,才反思出对死亡的敬畏之心。越是在自然界本身当中存活,人们就越会发现很多无力改变而又深受其影响的事物,诸多的原始崇拜就是这样来的。当这种直观的体验被掩饰、弱化的时候,人们就很难在心里升腾起那种敬畏之心,距离产生美,也产生错觉。人类的族群发展,使得人类在自然界生活的时候有了更多的底气,就是受到的威胁变少了,并非是不存在。人的满足感很奇妙,有时候被赋予了一点生存的权利,就可以抛却很多重要的东西。当有人建造了可以居住的洞穴或木屋,好多人便开始对他表示诚服,为了自己也能够获得相应的技能,从而逃避死亡的威胁;当有人发现了造火方式,用以抵抗野兽、煮熟食物,很多人转而又对这个人表示诚服,同样是为了更好的逃避死亡的威胁……当人类的技术达到一定地步的时候,对于维持逃避死亡技术实现的大量资源非常重视,也许是个别的不安感,也许是被死亡激发的自私,也许是人的个体意识终究太强,资源掠夺战争不可避免的发生,并且越演越烈,很多人对于此间发挥作用的人也表示诚服。因为人在自然界中有了更多喘息的机会,也有了一定的改造环境的能力,改造自然是不可能的,人永远处于自然界当中,无法真正脱离,气候变化、斗转星移都会对人的社会生活产生影响。其实对伟大人物的认可是有助于凝聚力产生的,但是夸大这种认可,变成迷信,而不去思考自然本身,就是很可怕的一件事情。自然的一切,可以被观察感知,事物的增减你可以明确的感受到,但是人一旦盲目,就会有错觉,认为很多东西平白出现,且可以一直被大量生产,认为自己站在一个无限资源盘上面去对待这个世界,变得丢失理性了。这种变化不单单是对同时代的类群进行伤害,也是对后代的掠夺伤害,因为没有敬畏,也失去了做事的“度”。一个时段的极盛,后面伴随的几乎就是下一个时段的衰败,“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损耗至少是这个界面躲不开的东西。生物死亡只是其中一种表现。
阿斯加德这个明显是过了。
不过,别人的文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