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下午又去车行，这自然引起了监视他的特工的注意。

    童学咏派人打听到的消息是，程千帆在理想车行相中了一辆车，据说这辆车也颇得楚秘书长的喜欢，故而程千帆一再催促车行早些交车。

    ……

    程千帆上车，发动了车辆。

    他坐在驾驶室，脑袋探出车窗，继续向围观的特工介绍（吹嘘）这款车，从车辆的发动机，到车身的造型，再到座椅的舒适度，端地说的唾沫横飞。

    “别的不说，就单单这车喇叭。”说着，程千帆叭叭叭按响了喇叭，“我开过那么多车，就没有这么好听的喇叭。”

    ……

    “谁在按喇叭？”楚铭宇抬起手臂，方便刘霞为他整理长衫，听得喇叭声，不禁皱眉问道，“没规矩。”

    刘霞将凉帽递给楚铭宇，她则拿起电话话筒，随口说道，“我问问。”

    “喂，这里是楚秘书长办公室，谁在按喇叭？”

    “好了，我知道了。”

    刘霞放下电话话筒，忍不住笑了说道，“秘书长，是程千帆，他在显摆他的车子。”

    “显摆……是斯蒂庞克？”楚铭宇微微错愕，然后面露惊喜之色，“走，看看去。”

    ……

    “我和你们说，就这车，即便是在上海，那也是非常摩登的。”程千帆嘴巴里叼着烟卷，侃侃而谈。

    “公共租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