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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里,两个人也各回各屋。
林舒上了茅房后,整个人都舒坦了,回屋没一会儿就睡着了。
一大早,她是被院子外的咔嚓声吵醒的。
她睡眼惺忪地揉了揉眼睛,推开窗缝一看,天才蒙蒙亮,应该才五点多,她往院子看去,就见顾钧正在劈竹条。
这么早就起来干活了?
林舒打了个哈欠,也下了床,出了屋子。
一出屋子,就看到堂屋桌面上放了满满的一碗米和两个鸡蛋。
林舒走出堂屋,朝着顾钧的背影问:“早饭煮粥,还是吃窝窝头。”
顾钧劈着竹篾,应:“厨房蒸了窝窝头。”
林舒闻言,都惊了。
现在这个时间点都够早的了,他还在更早的时候做了窝窝头,还给蒸上了?
他到底几点醒的?
这么拼,还要不要命了?
林舒看到过很多老爷爷老太太,都是年轻的时候干活不知疲惫,往死里干,老了浑身都是毛病,更是因为早年辛劳过度而被压弯了背。
现下的顾钧也完全是以透支生命在做工。
林舒心里想提醒,但一时也不知道怎么开口,叹了一口气,决定等慢慢熟悉起来后再提醒他。
想明白后,林舒进厨房看火。
天色渐亮,林舒把蒸好的窝窝头端到堂屋。
顾钧也放下手里的活,不怕烫似的,囫囵吃了六个窝窝头后就去挑了桶。
林舒道:“水缸里还有一半的水,不用急着挑吧?”
顾钧挑着桶准备出门,说:“去菜地浇水。”
闻言,林舒忙道:“我也去。”
她拿上篮子一块出了门。
他们到自留地时,地里还有一男一女的两个年轻人。
林舒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这俩是知青。
他们看到顾钧和林舒,都打了招呼:“顾同志,王知青。”
顾钧点了点头。
男知青道:“顾同志,我们帮你浇水。”
顾钧把桶放下,道:“行,你们浇。”
两个知青就挑着桶去打水了。
见人走了,林舒才问:“知青们还会继续来摘菜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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