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湖豪气和财大气粗的劲头扑面而来:“卖?那是抢!军区那帮老首长,差点为了抢酒打起来!五十瓶,一瓶不少!八十八一分没打折!还每人多饶了他们一瓶‘回春酒’搭头!”
“八十八一瓶,五十瓶就是四千四百块!这还只是定金和一部分现钱!”
他顿了顿,语气斩钉截铁,“老程叔,这回你尿性!咱这炮制的手艺,真成金了!”
程大牛逼听着那“四千四百块”的数字,呼吸都粗重了几分。
他猛地一拍大腿,震得旁边小酒坛嗡嗡响,黄牙呲着,腰杆挺得笔直:“操!老子早说了嘛!只要认准咱老程家这炉火纯青的火候!那就是点石成金的神仙手!
啥狗屁茅台五粮液,在咱老祖宗传下来的方子面前,那都是渣!光阳,你看咋样?那帮老饕,喝出仙味儿了吧?没白瞎老子这三个月猫洞里烟熏火燎的功夫!”
小舅子沈知川蹲在钱堆边上,小心翼翼地数着,手指都有点不利索了:“姐夫……这……这钱来得也太快了!”
他抬头,眼神里充满了震撼和对未来的巨大憧憬。
闫北搓着手,嘿嘿直笑:“发了!这回可真是发大财了!程老爷子威武”
陈光阳脸上兴奋稍敛,抓起酒缸盖板敲了两下,发出“邦邦”的脆响,把三人的注意力都吸引过来。
“高兴归高兴,步子得踏实走!”他眼神扫过程大牛逼那张得意洋洋、又透着几分“看老子厉害吧”的老脸,转向沈知川和闫北,语气沉稳下来,带着领头人的决断:
“这第一炮,算是在‘贵圈’里打响了。
但这点子家底,离咱们想干的,还差着十万八千里!”
他从腰间挂着的小本子上扯下写满军区订单的那页,拍在盖板上:“沈知川,闫北,这几样酒的炮制,尤其是程老指明那几样非手工不可的高端货,还得靠咱爷几个在洞里精雕细琢!
一丁点错都不能出!这牌子竖起来不容易,砸下去就是一锤子买卖!”
他又看向钱堆,眼中精光四射:“但这光指着老头子们这点定量也不行。四千四听着不少,塞牙缝都不够!
咱们得两条腿走路!一边,让程老拿出几个相对简单、原料好寻的方子……比如那‘回春酒’的思路就挺好!咱们搞批量!弄他几百上千瓶出来!定价就按普通老百姓踮踮脚、伸伸手就能够着的价儿,八块十块的!”
他看向程大牛逼,“程叔,这事儿得仰仗您老人家费心调配方子,控制药效火候,不砸招牌的前提下,把量拉起来!”
“同时!”陈光阳加重语气,掏出笔在那个小本子上飞快地记着什么。
“咱得趁热打铁,搞点排面!我去找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