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没别的,咱靠山屯还有点儿实诚劲儿!五十瓶定酒的,每瓶我再搭送一瓶咱新泡的酒!别看名字不好听,‘回春酒’,也是程老指点的方子,味儿淡点,但对于老首长们的幸福生活有点帮助!
算是我个人谢各位给靠山屯这条新路子站桩捧场了!咱说定了,送酒那天一起带来!不要钱!”
“嘿!好小子!敞亮!”
“讲究!真讲究人儿!”
“这‘回春酒’听着也不赖!陈小子,这份人情老头儿记下了!”
送酒搭酒的承诺像打了双响的定心丸,瞬间把老首长们哄得心花怒放。
刘老和旅长相视一笑,对陈光阳这手“明亏暗赚、长线钓鱼”的手段心照不宣。
这小子,脑瓜子是真够用!
刘凤虎帮着把吵吵嚷嚷的老爷子们安抚下来送走,院子里终于清净了。
陈光阳也不耽搁,把军区领导预留的那几份仔细交代给刘凤虎后。
拎起那个鼓鼓囊囊、塞满了订金和大额钞票的军用挎包,然后让刘凤虎送回家里面。
回到家后,马上前往弹药洞。
洞内的程大牛逼正叼着旱烟袋,对着几个小酒坛子琢磨新方子,听见动静,那双浑浊的老眼瞬间亮得像探照灯。
负责监工酒坊的小舅子沈知川和闫北也探出头来。
陈光阳掀开厚重的帘子钻进来,带进一股山外的凉气和兴奋劲儿。
他没说话,直接把挎包往洞中央那口最大的空酒缸盖板上一墩,发出“咣”一声闷响。
然后两手抓住挎包底,“哗啦”一下,把里面的钱全倒了出来!
红的、绿的、灰的票子,卷的、折的、叠的,在昏黄的矿灯下散开一小堆。
视觉冲击力比任何语言都强烈。
“嚯……!”沈知川倒吸一口凉气,眼珠子差点瞪出来。
“我滴个亲娘祖宗诶!”闫北一个箭步窜上来,腿磕在酒缸沿上都没顾上疼。
扒着钱堆,手指头哆嗦着捻起一张崭新的大团结,“这…这得多少啊光?!”
程大牛逼烟袋都忘了抽,凑近了些,眯起老眼扫过那堆钱,干瘦的手下意识地在衣服上蹭了蹭。
声音带着难以置信的沙哑:“都……都卖出去了?按八十八卖…卖出去的?”
陈光阳这才咧嘴一笑,露出几颗亮堂的白牙,一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