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这火毒不拔不行。
他眼神坚定,任凭二虎在他腿上哭嚎扑腾,手上的动作却保持着绝对的稳定。
那琥珀色的蜜液被他一点点、一层层,极其细致地涂抹开,覆盖住每一寸肿胀亮的皮肤。
足足过了近五分钟,那钻心剜骨般的剧痛才如同退潮般缓缓退去。
二虎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浑身汗透。
小胸脯剧烈起伏着,哭嚎变成了断断续续的抽噎,整个人软绵绵地瘫在陈光阳怀里,只剩下哼哼唧唧的力气。
陈光阳这才长长松了口气,后背竟已渗出了一层薄汗。
他放下刀,粗糙的大手轻轻拍抚着儿子的背,抹去他脸上混着鼻涕眼泪的汗水:“好了,好了,过去了。
虎子,够尿性!
比你爹当年强多了!”
二虎迷迷糊糊地抬起沉重的眼皮,那一线缝隙似乎…好像…真的比刚才…宽了一点点?
他吸了吸鼻涕,带着浓重的鼻音,声音虚弱但带着一种难以置信的惊奇:“爹…爹…真的,好像…不那么胀了?这玩意…真神了…”
那感觉很奇怪。
虽然刚才疼得要死要活,但那种深入骨髓的胀感和灼热感,确实像是被什么东西吸走了一大块。
疼痛退去后,剩下的是一种凉丝丝的、带着点麻木的舒坦,紧紧包裹着肿胀的部位。
“废话,”
陈光阳松了口气,脸上露出欣慰的笑容。
用衣角擦掉刀尖残留的蜜渍,“老辈人传下来的方子,灵验着呢。
你瞅瞅,这肿是不是下去点边了?”
他用手指头虚虚点了点二虎肿胀边缘略微松弛了些的皮肤。
大龙凑近了仔细看,也惊喜地叫道:“真的!
爹!
虎子这眼角的肿消下去一些了!
没那么鼓鼓囊囊了!”
二虎自己也用小手指小心翼翼地碰了碰眼皮,虽然还有不适,但刚才那种要爆炸的紧绷感确实减轻了不少。
“爹…真尿性…”
他喃喃地说了一句,小脑袋一歪,透支的精力加上疼痛后的放松,竟然趴在陈光阳怀里直接睡了过去,甚至打起了小呼噜。
陈光阳看着怀里睡相憨甜、肿脸依稀显出原本轮廓的二儿子,又看看旁边一脸欣喜的大龙,再看看旁边舔着嘴回味海鲜味的猎犬,一种难以言喻的满足感涌上心头。
重生而来,他要的不就是这个么!
!
第二天清晨,陈光阳带着两个崽子又抓了一些螃蟹,随后这才返回了靠山屯。
而他的家里面,早就有人等候了。
硫磺皂的第一批代销结果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