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国公府花瓶莫名碎裂和丽阳公主惊跌在地,还有后来丽阳公主被“请”出镇国公府的狼狈模样,被孙嬷嬷写成密报,送入了宫墙之内。
钦天监正躬身,回应皇帝的提问,“回陛下,据臣分析,沈小姐并非主动伤人,她年幼稚纯,若遇恶意侵袭,会自发护体,如雏凤振羽,清鸣慑宵小。此番恰是印证了其力日增,且有辨别善恶之本能。凤鸟初啼,其音虽稚,已显清越,非凡响所能掩。”
皇帝静静听完,更信沈舒瑜的“凤命”之说。
丽阳公主这次没有直接去找皇帝告状,但在自己的宫殿里发了疯一样打砸发泄。
珍贵的官窑瓷瓶,玉器摆件摔了一地,宫女太监更是跪了一地。
“那个小贱人,小野种!她怎么敢!萧珩野怎么敢!”她气极了哭喊着,哪还有半分公主的雍容。
闻讯赶来的皇后见状,头痛得扶额,“丽阳,看看你现在像什么样子!”
“母后,是他们合起伙来欺负我!”丽阳委屈地扑过去想抱皇后,却被冷冷推开。
“瞧瞧你的模样!孰是孰非,本宫岂不知?是你跋扈惯了,自取其辱!”皇后语气严厉。
这个丽阳公主,被惯得太过了。
皇后冷着脸离去,丽阳的乳母才敢递上一杯温茶,低声劝慰,“我的好殿下,您是何等金枝玉叶,何必跟那起子没根脚的人置气?来日方长,这宫里的风啊,一阵一阵的,且看那没福的丫头,能不能熬过这往后无数的‘意外’才是正经。”
丽阳听得倒是顺心,眼中怨毒也少了几分。
而沈万川,接到宫中传召时腿肚子直打哆嗦。
他穿着最新最好的官服跟在太监身后,只觉得每一步都虚浮得很。
皇帝并未像他想象般威严斥责,反而像是闲话家常,问起了沈舒瑜出宫后的近况。
沈万川紧张冒出的冷汗湿透了里衣,磕磕巴巴地斟酌回话,很是担心天子发怒。
“听闻舒瑜的姨娘性子好,才养得出这般灵秀的孩子。沈卿是知福的人,自是懂得安守本分,惜福才是。”
“是是是!臣一定安守本分,绝不敢有负圣恩!”沈万川以头叩地。
镇国公府,萧珩野加强了小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