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身边已经有王妃了,再也容不下其她人。”
崔寒香死死咬着下唇,指甲几乎要嵌进掌心。
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却强忍着不敢落下。
她若是此刻哭了,反倒坐实了“以色侍人被拒”的难堪。
可谢无咎的话实在太狠,每一个字都像冰锥,扎得她体无完肤。
崔文德气得浑身发抖,却不敢对谢无咎发作。
只能强压着怒火,讪讪地想去扶崔寒香:“寒香,快起来,是为父考虑不周……”
“不必。”谢无咎的声音再次响起,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崔小姐既然跪了,就该明白,不是所有跪着敬酒的人,都有资格让本王抬手。
今日看在崔老爷子的面子上,本王不与你们计较。
但往后,崔家若是再敢用这种上不了台面的手段,休怪本王不给崔家留余地。”
说完,他不再看崔家父女一眼。
端起酒杯,对着身旁一位老臣举了举。
语气瞬间恢复平淡,仿佛刚才那场羞辱从未发生:“李大人,方才说到春闱的考官人选,咱们继续聊聊?”
那老臣连忙应和,小心翼翼地避开崔家父女的方向。
水榭内的气氛彻底冷了下来,灯盏光晕在湖面上晃动,映得崔寒香跪在地上的身影愈发狼狈。
崔文德扶着女儿的手都在发抖,脸上满是羞愤与不甘。
他怎么也没想到,谢无咎竟会如此不留情面,不仅没被拉拢,反而让崔家在众人面前丢尽了脸面。
崔寒香的脸色白成了一张纸,她身子摇摇欲坠。
一副随时都能晕倒的模样。
崔文德靠近她,在她耳边低语:“不管付出任何代价,都要进入摄政王府。”
他朝湖面撇了宵,崔寒香一脸震惊的看着他:“父亲,你竟要女儿的名节来博他那微薄的同情?”
“你没有别的选择。”崔文德像是换了一个人,目露凶光:“想想你的娘……”
崔寒香咬了咬牙,眼里失去了光亮:“女儿知道该怎么做了。”
她猛地推开崔文德的手,力道大得让崔文德踉跄着后退了两步。
众人还没反应过来,就见崔寒香猛地站起身,目光死死盯着谢无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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