翟达在自然庭院转了许久，顺便和王暉请教了一些培育知识，差不多上班时间，才回到蔚蓝之眼室內。

    打了个电话確认后，来到了吴越的办公室。

    数三哥刚来公司，正在餵鱼，说起来这鱼缸里已经不是银龙鱼了，换了些观赏鱼。

    用吴越的话说就是：吃吐了。

    有趣的是在意识到自己养鱼死亡率颇高后，他换品种也会优先考虑“能否食用”，目前鱼缸里是一种叫“七星刀鱼”的东南亚品种。

    就是思路一换，餵鱼时的眼神都怪怪的...有种“你多吃，我才能多吃”的期盼感。

    “问你个事儿，那个间谍还活著么？”

    吴越一滯：“这叫什么话...我是什么很嗜杀的人么？”

    人贩子我都只剎了9根手指...

    將鱼食放到一边，吴越熟练的开始泡茶：“正准备等你回来商量一下，人已经查明白了，背后是一个小型商业间谍团队，大概十来个人，留学者、美籍亚裔、台岛人...业务主要针对国內公司，小部分日韩。”

    铁观音的奶香气瀰漫，吴越淡淡道：“主要手段就是利用信息不透明，偽装海外背景对国內企业进行渗透，当然美人计也是经久不衰的手段。”

    霍达微微皱眉：“僱主呢？”

    “非要说的话，对研究院这一单是英飞凌，但英飞凌只是发布了需求，这伙人接了这单，目的是確认研究院在“衬底生成”方面的进展，如果能有技术资料更好。”

    翟达沉默了片刻：“不是...我衬底生成厂都快弄好了，这伙人搁这玩幽默呢？”

    吴越哈哈一笑：“是挺幽默的，一来英飞凌错估了研究院的速度，发任务的时候恐怕你们都已经研究完了，二来那个杨舒恐怕以为自己即將打入核心层，所求已经不再只是这一单的，想进来搞点大动静。”

    也是可惜，还以为是c*a呢，结果是只kt猫。

    翟达想起另一件事：“那刘波呢，这样一直拖著不好吧？”

    吴越嘆气道：“这也是最麻烦的，这人其实还有价值，如果和刘波说了，他不可能藏得住，相当於就点炮了，如果不说...感情上又怕刘波接受不了....虽然我个人认为他也不吃亏就是了。”

    因为对杨舒全方位的监控，所以吴越不小心发现了一些不该发现的东西。

    ...以至於他对刘波都產生了一丝敬意。

    翟达嘆了口气：“还有啥价值？不行就收网得了，不然刘波多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