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除掉她,这世界连氧气都毫无意义。
她是他的氧气。
“知知……”
“好爱你。”
“为什么不能乖一点?”
“只要醒来后,你不再闹着离开,你叫我做什么,我都依你……”
*
沈知意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傅隐洲的床上。
窗帘开着,阳光沐浴半个房间。
而在明暗交错的界限,傅隐洲坐在轮椅上,半张脸沉在暗影中,直勾勾地盯着她。
眼神亮得吓人。
“知知,你醒了……”他对上她的眼,目光一瞬间变得温柔,连语调也软下来,“饿不饿?”
“我找人给你弄点吃的。”
沈知意动了下。
发现脚腕处一阵冰凉,还有一阵轻微的细响。
她疑惑皱眉。
掀开被子,这才发现,右脚脚踝上,居然绑着根金色的细链,系在床尾的床柱上。
沈知意气笑了。
“傅隐洲,你就这么绑着我?”
傅隐洲大掌握住椅侧,半个身子都挺直了。
她不叫他少爷了……
“知知,你都想起来了,是不是?”
他紧张又激动。
沈知意双手交叉抱胸,靠在床头,有些慵懒地命令他,“还不快给我过来。”
“阿、洲。”她轻掀樱唇,吐出那个刚刚从记忆中解封的称呼。
傅隐洲胸膛起伏,眼底翻涌起狂喜。
不由自主地被她的话语牵引,转动轮椅,来到她面前。
“知知……”
沈知意一脚踩在他肩头,“不是好了吗?怎么又坐上轮椅了?”
“是装病号博同情,还是……”
她勾着脚趾,缓缓下移至他的胸膛。
碾了碾。
“喜欢这么玩?”
&nb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