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想要他放她离开?
不。
除非他死。
傅隐洲搂着她的腰,低眸注视躺靠在自己胸膛中的脸。
小巧莹润。
每一处勾勒转折,都是他日思夜想的模样。
知知……他的知知……
傅隐洲感到自己的胸腔中,涌出无限的爱与疯狂。
他低头,吻住她的唇。
付诸自己全部的热烈,用最充沛的情感,燃烧对她的渴望。
腿上传来剧痛。
他却怀着无比珍重又迷恋的心情,一点一点,轻柔地含吻她。
他爱她。
爱到近乎窒息。
爱到每一寸皮肤都贪婪,无时无刻想要贴着她、拥吻她。
爱到骨头缝里都渗出汁液,连干涸枯燥的灵魂,也流淌出湿漉漉的欲望。
只要她看他一眼,跟他说,她会永远留在他身边,他就会轻而易举地,陷入一场战栗的幻梦。
湿滑的梦,黏稠的梦。
足以溺毙他的梦。
也许他们把它叫做罪恶。
可是只有他自己知道,那是爱、爱、爱、爱、爱。
湿哒哒的爱,黏糊糊的爱。
蜷缩在黑暗角落的,泥土一样阴暗卑微,见不得光的爱,涂满他的天空、身体和灵魂的爱……
傅隐洲打横抱起她。
艰难地迈着步子,感受从她身体中传来的,承载他灵魂的重量。
他将她放到床上。
指尖轻抚她的脸,目光痴眷,带着病态的暗芒。
幻想,腐朽,衰落。
现实,新生,永存。
他所想到的每一个词语都是她的脸,每一个句子都以她为结尾。
他着迷般地,用她的眼去观看这个世界。
不去想别人,不去看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