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掌心滚烫,指腹不经意间摩挲过自己的颈间肌肤,沈知意红了脸。
“您不是不疼吗?”
傅隐洲僵了瞬,松开手,语气低沉沉的,像是裹着水汽,“哦……”
“不疼。”
“所以自然也不需要被关心。”
沈知意瞪大眼。
似乎从他的黯淡低语中,听到一阵心碎的声音。
连忙摆手,“我不是这个意思。”
“我帮您吹。”
她俯下身,凑近他的腿部肌肤,嘟起嘴吹气。
轻柔温热的呼吸,绵长幽远,越过毫无知觉的腿部,一点点抵达下腹。
沈知意吹了一阵,掀起眼皮。
看清近在咫尺的景象,吓得懵在原地。
困在布料间的野兽,还未出笼,就已经显出可怕的汹妄。
它不知何时……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