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隐洲终于明白她口中真正的惩罚是什么。
是不被满足的撩拨;
是要他在理智和妄念中来回拉扯的折磨;
是“随意的对待”和“温柔的吻”,共同交织而成的迷恋与错乱;
是跟随她,却无法靠近她的痛苦。
是心旌摇曳,是目眩神迷。
“知知,帮帮我。”他终于忍不住哀求。
浑身都被蓬勃的渴望烧灼。
让他只想跪拜在她脚下,渴求她给他一点冰凉的慰藉。
沈知意数次带他到临界点,又生生停下。
“让你弄晕我,这就是代价。”
她捧着他的脸,语气轻柔地问他:“下次还敢吗?”
“在没有经过我同意的情况下,限制我的自由。”
傅隐洲摇头。
眼尾赤红。
“什么都听你的。”
“我保证。”
沈知意挨近,碰碰他的鼻尖,“那我要做回心理医生,回去上班。”
傅隐洲几乎要哭出来了。
“你还是要走?”
“知知,求你……别这样对我……”他被渴望折磨,又同时品尝即将失去她的痛苦。
“你知道我有多爱你。”
“我答应过你的,会为你做到这世上最难的事。”
“我已经学会站起来了。”
“别走……好吗?”
理智摇摇欲坠,逼得他流下泪来。
“我不能没有你。”
“真的不能……我会死的。”
沈知意叹息一声,吻住他的泪,“笨蛋。”
“我又没说晚上不回来。”
“难道真要我给你做一辈子女佣?”她咬住他的唇,“只有你伺候我的份,记住了?”
傅隐洲怔然过后,重新滑下泪珠。
他在喜悦的激荡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