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他们两人。
沈知意还垂着头,摇摇晃晃,甚至一点一点,强撑着撩起困意十足的眼皮,再重重合上。
燕濯绪觉得有些好笑。
砰——
她歪倒一侧,跌靠在他腿上。
燕濯绪身躯霎时僵住。
他缓缓低头,看向在自己腿间,不自觉蹭了蹭脑袋的沈知意。
她的脑袋几乎要压到他的……
燕濯绪喉结深滚。
方才她摩挲过的地方,即使隔着几层布料,也难以抑制地,泛起一阵酥酥麻麻的痒意……
他闭了闭眼。
伸手抄起她的脑袋,将她从自己腿上移开。
沈知意被他推回去坐好,晃了下脑袋,清醒过来。
“唔……都结束啦?”她揉揉眼皮,看向四周。
大殿上空空如也。
燕濯绪目不斜视,捻着佛珠道:“怎么困成这样?”
沈知意叹了口气。
“晚上药浴,本就睡得迟了,又这么早起来听经,我真的顶不住嘛……”
“要不然,今日药浴先停一晚,我早点睡觉?”
燕濯绪想到她这几日,身子已强健许多,便点头同意。
“歇一晚也好。”
他不动声色地抖了下僧袍,遮住自己的异状。
“你先回去吧,好好想想方丈今日说的话。”他抿紧唇线,幽幽补充道,“关于如何放下的话。”
沈知意乖顺点头。
“我一定回去,想个明白。”
可当晚。
她便醉醺醺地,叩开了燕濯绪的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