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新拔步往前走。
“只可惜,剑走偏锋,全然悟错。”
沈知意追上他,不屈不挠,甚至去扯他的袖子,“那你给我讲讲嘛。”
……
一连五日,沈知意都被他拎去大殿听经。
一开始,她还兴致勃勃,偶尔回答了无方丈的问题,也能问上几句。
可到了后来,她便支肘,歪坐在蒲团上。
甚至伸手,摆弄他的袈裟衣角。
每到此时,燕濯绪便会面无表情地伸手,把僧袍扯回来。
“专心。”
沈知意盯着他锋锐的侧脸发呆,怔怔道:“太好看了,专心不了。”
燕濯绪回眸望她,眼神幽潭似的。
沈知意蓦然回神,讪笑道:“是金线,金线好看。”
“俗气。”他淡声点评。
沈知意撇撇嘴,“就是喜欢这种俗气的东西。”
“我可不像大师,清心寡欲。”
“我想要的东西很多。”
她鲜少在他面前暴露真实的一面。
可不知为何,在这大殿之上,她不想跟他伪装。
是以,她坐没坐相,也毫不担心自己的“丑态”被人看了去,或是妄加批驳。
这里没有管教嬷嬷。
也没有主母和嫡姐,时刻等着挑她的错。
她还是第一次,这么放松。
燕濯绪看着她脸上的坦然,忽然看到些比佛光还耀眼的光亮。
他心口一动,垂下眼睫。
清心寡欲么?
他嘴角牵起一个微不可察的自嘲笑意。
她对他的认识,恰如对这经文,全然不知,全然不解。
他不再言语。
可沈知意愈发过分。
到后面,直接闭着眼,在蒲团上垂头睡着了。
待到早课结束,众僧散去。
大殿之上,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