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纷争,自己必将陷入腹背受敌的艰难境地。
权衡利弊许久后,李密终下定决心,暂缓西进之举,调集精锐之士,准备攻打宇文化及。
他对谋士们说道:“如今我军在巩洛,地理位置颇为尴尬。
东有洛阳那虎踞龙盘之地窥视着我们,若有战事,必当其冲;西有各方势力暗中观望,犹如一群隐藏在暗处的毒蛇,随时可能给我们致命一击。
据我近日探得,宇文化及那厮的军队粮草补给似乎不济,士气低落。
此乃上天赐予我之良机,若此时能出其不意,动攻击,或许可将其一举击败,扩充我方实力。”
众人听了李密的分析,皆纷纷点头称是,认为此计甚妙。
于是,李密开始紧锣密鼓地调兵遣将,准备攻打宇文化及。
此时,宇文化及尚不知危险即将悄然降临,依旧在他的营帐中毫无防备地悠闲度日。
麾下的将士们,久经征战,身心俱疲。
长期的征战使得粮草消耗巨大,可补给却迟迟未能到位,将士们个个面露疲惫不堪、心怀不满之色,仿佛一盘散沙。
李密得知宇文化及内心的想法与状态后,心生一计。
他派人放出欲讲和的消息给宇文化及,宇文化及闻听后大喜,不禁仰天狂笑:“哈哈,李密这是走投无路了,竟想主动向我求和。
看来这天下大势,终究是要落入我手了。
传我令,兄弟们且好生休憩,等和谈顺利,我们便可高枕无忧,继续享受这荣华富贵。”
时有部将心怀顾虑,向宇文化及进言道:“将军,此事恐怕有诈,李密那厮诡计多端,他的求和莫不是另有图谋?”
宇文化及不屑地看了他一眼,轻蔑地说道:“哼,你是太过谨慎了。
李密如今是强弩之末,军队疲惫,粮草不济,哪还敢有何种花样?不过他想偷袭,也得掂量掂量我们这点人马。
我们此时正是休养生息的好时机,可不能让这难得的安宁被破坏。”
就在宇文化及放松警惕之时,李密营中有一个因犯重罪之人,惊恐于即将遭受惩处,竟趁着混乱,连夜趁乱逃至宇文化及营地。
李密派人来追时,那逃兵已在宇文化及面前跪地,浑身颤抖,哭喊道:“将军救我,我被人冤枉,若不是陷入这绝境,我也不愿背井离乡啊。
我愿为将军效力,以死相报!”
宇文化及微微皱眉,问道:“你为何来此?莫非其中有诈?你最好如实道来,否则休怪我无情。”
逃兵忙不迭地说:“将军,我有要事相告。
李密表面求和,实则暗藏祸心。
他们已归顺东都洛阳,此番假意宣扬与您讲和,就是想让您放松警惕,等您放松懈怠时,好动突然袭击。”
宇文化及听后大惊,猛地站起身来,怒目而视,大骂众将:“你们平日都只顾安逸,竟未曾早提醒我!
如今这李密已有偷袭之念,我们若不有所防备,后果不堪设想!”
说完,他立刻下令令人清点粮草,结果现所剩粮草无几,顿时心急如焚。
无奈之下,宇文化及只好率领军队仓促地渡过永济渠,准备与李密在童山(位于今河南省鹤壁市浚县)下展开一场决定命运的生死决战。
童山下,战火纷飞,喊杀声震天动地,仿佛要将这天地都震碎。
激战自辰时起,一直持续整整一天,双方将士都在这残酷的战场上拼尽全力。
李密身先士卒,挥舞着手中的武器,奋勇杀敌。
他的身影犹如战神降临,所到之处,敌军人仰马翻。
然而,战况瞬息万变,一枚流箭犹如死神手中的利刃,瞬间射中了李密。
李密只觉一阵剧痛,仿佛被烈火焚烧,还来不及做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