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那天我被请去办公室站了一下午。
但真正撒粉笔灰的是张伟,我只是在旁边望风!
刚子突然转头看向我,嘴角的痣在红光里泛着诡异的色泽:“你当时吓得脸都青了,还说再也不敢了,对吧?”
“对。”我听见自己的声音在发抖,像被捏住脖子的鸟。
朋友们都在笑,没人发现我的异常!
他们眼里的刚子是我们多年的好友,是这个圈子里理所当然的一员,只有我知道,这个笑着和我们回忆往事的人,是个彻头彻尾的陌生人!!!
散场时已经凌晨一点,刚子说顺路,要跟我一起走。
张伟拍着我的肩膀:“让刚子送你吧,你喝得站不稳了。”
我想拒绝,喉咙却像被水泥封住。
刚子接过我的外套,很自然地搭在手臂上,就像做过千百次。
夜风卷着落叶扫过脚边,他走在我旁边,影子被路灯拉得很长,歪歪扭扭地缠在我脚腕上。
“你好像不太舒服?”他突然开口,声音比在包厢里低了很多,“是不是哪里不对?”
我猛地停下脚步,路灯的光在他脸上投下阴影,那双眼睛在暗处亮得惊人。
“我们……认识吗?”我终于问出这句话,声音抖得不成样子。
刚子笑了,那笑声在空旷的街道上荡开,带着种说不出的怪异。
“阿哲,你又开玩笑了。”他凑近一步,我能闻到他头发里的洗发水味,和我用的牌子一模一样,“我们认识这么多年,你怎么会问这种话?”
“我不认识你。”我的牙齿开始打颤,“我从没见过你。”
他脸上的笑容慢慢消失了,路灯的光刚好照在他嘴角的痣上,那痣像颗凝固的血珠。
“你忘了?”他的声音变得很轻,像贴在我耳边呼气,“初中时你被人堵在巷子里,是我把你拉出来的。你胳膊上划的疤,现在还有吗?”
我的血瞬间冲到头顶!
初中时我确实被堵过,胳膊上的疤至今还在,但救我的是个高年级学长,我连他名字都不知道,更不可能是眼前的刚子!!!
“你到底是谁?”我后退一步,后背撞到电线杆,冰凉的触感让我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