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不敢再多言,只道:“哎呀,玩笑话,玩笑话!长乐妹妹可别当真!九叔待我们自然是极好的!”
王霞在一旁听着,心中的疑云却越发浓重。
沈长乐的解释看似合理,但“程家无人主持婚礼需外甥女操办”这个核心疑点,像一根刺扎在她心里。
沈长乐对程家姐妹的敲打更是游刃有余,那份从容和底气,绝非一个寄人篱下的孤女所能拥有。
她越发觉得,这宅子的来历,绝不像表面那样简单。
宴席间,王霞又从一个与沈家有些远亲的姑娘口中,“无意”听到了一个让她心跳加速的消息:原来沈长乐并非没有议过亲!
在余杭,她曾与一位姓吴的举子定亲,结果那举子竟在定亲后不久因沈长乐得罪了萧氏家主,怕被牵连,火速退婚。
萧氏家主?
萧家?
难不成就是那个传说中的萧彻?
王霞内心的八卦之火熊熊燃烧着,经过多方打听,与东拼西凑,总算得到了个大概。
沈长乐曾在西湖画舫上,当着世家子弟,名门千金的面,一脚把萧彻踹进了西湖,害得萧彻修养了足足半个月。
萧彻?
那个与兄长同科的永祥二年的传胪,素有刺头名声的萧青云?
王霞几乎要笑出声来来。
一想到沈长乐居然往死里得罪了这个刺头,幸灾乐祸的快意便挤满王霞胸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