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何不遵循身体本能呢?您难道就不想试试奴才吗?”
他寸寸压近,逼得舒窈不得不直视他的瞳仁。
“那夏侯禹,府上已有两门妾室,通房丫头更是数不尽!您觉得嫁过去后,他还有精力折腾您吗?”
舒窈一脚踹向他心窝,另一只狠狠抓住他的头发。
“再说些污言秽语,休怪本宫割了你的舌头!”
沈京牧感觉到疼痛,仰头轻笑,挑衅道:“怎么?不愿听了?”
“您躺在奴身下颤抖的时候,可没这么羞涩。”
抓头发的力气渐渐加重,沈京牧疼得轻嘶,笑容混着喘息。
舒窈挑眉,语调嘲讽。
“不过是被贱奴服侍一次,本宫自己都未曾放在心上,倒是你,屡次提及。”
五指猛地发力。
“怎么,对本宫念念不忘?”
沈京牧下颚绷紧,艰难道:“自然。”
舒窈一把甩开他的头,手指上缠绕着几根头发。
她嫌恶地看了眼,“果然是贱骨头,本宫都把你打成狗了,你是不是一边唤疼,一边暗爽啊!”
“好了伤疤忘了疼?你好贱啊——”
沈京牧转了转酸疼的脖子,牙尖发痒。
“怎么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