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京牧的喉结在她足边滚动。
“这盆水冷了,本宫不喜欢。”
男人骤然攥住她纤细的脚踝,指甲深深掐进她肌肤。
“公主当奴才是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玩物?”
舒窈瞳孔微缩,直起身子反手就是一记耳光。
沈京牧偏头躲过,另一只手已扣住她手腕,将她拽入怀中。
寝殿里暗香浮动的空气瞬间凝固,她能清晰感受到他剧烈起伏的胸膛,还有他指尖在她腕间烙下的滚烫。
“放肆!谁给你的狗胆!”
舒窈挣扎着,发间金钗坠落,珠玉相撞的声响清脆悦耳。
沈京牧却将她越箍越紧,“公主就要去前往和亲了。”
他俯身在她耳畔低语,呼吸灼热。
“可还记得当时是谁,替您疏解欲/望,满/足您,让您爽的?”
“闭嘴。”
舒窈并不愿意回忆那晚的场景,虽说意识全无,但身体是有记忆的。
她连续两晚被拉入白玉冷池的梦境,还有那时时刻刻缠在耳畔的蛊惑沉吟声。
她不愿回忆,可沈京牧蛮横地偏要说。
并且说得格外暧昧,绘声绘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