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最后的依靠,便只能彻底依附于裴府,再无逃脱的可能。”
萧煜倒吸一口凉气:“你的意思是,裴青云从一开始,就看上了彩云,所谓的假金事件,是他精心设计的一环,目的是为了断绝彩云的退路,让她成为笼中鸟,任其摆布?”
“这是目前最能解释通所有疑点的推测。”唐清羽语气肯定,“裴青云为人道貌岸然,实则贪花好色,品行低劣。他利用职权和财富,做出这等卑劣之事,丝毫不令人意外。若果真如此,那彩云所承受的,就不仅仅是家破人亡的痛楚,更是被仇人设计、玩弄于股掌之上的屈辱。这也更能解释,为何她的恨意如此之深,报复起来如此不留余地。”
萧煜重重一拳捶在车厢壁上,怒道:“好一个裴青云!真是死有余辜!如此说来,这彩云固然可恨,但其遭遇也确实令人唏嘘。”
“现在不是唏嘘的时候。”唐清羽提醒道,“若我们的推测属实,裴青云是彩云必杀的目标,而裴皓轩作为裴家的长子,恐怕也难以幸免。我们必须尽快赶回裴府,阻止更大的悲剧发生。同时,也要提防彩云狗急跳墙,或者还有我们未知的后手。”
两人对视一眼,都看到了彼此眼中的紧迫。唐清羽朝车外吩咐道:“再快一些!”
车夫应声,马鞭在空中甩出清脆的响声,马车以更快的速度,朝着暮色笼罩下的邺都城狂奔而去。
车厢内再次陷入沉默,但空气却格外凝重。
唐清羽和萧煜都明白,他们正在与一个被仇恨驱使、心思缜密且掌握了邪术的对手赛跑。
邺都裴府,此刻恐怕已是暗流汹涌,杀机四伏。
真相的轮廓已然清晰,但能否在最后的惨剧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