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最后被自己人砍了头,死状凄惨。倒是她身边那个叫惠子的日本女人得了善终,不知道是自己逃走的还是被张海桐刻意放走。
直到今日也没有确切消息。
不过一个普通日本人,想要在那样的年代活下去也很艰难。以鬼子的丧心病狂,一位年轻日本女性被抓到估计也没什么好下场。
说到这里,陈皮和二月红才恍惚想起他俩都没见过张海桐的本来面目。
“他一来,长沙城就要发生大事。”陈皮说完,紧抿着唇,“我……”
他想问能不能再求一次药。
二月红似乎很镇定,斩钉截铁说:“不成了。”
再给药,不仅没有用,还会让丫头十分痛苦。这本来就是铤而走险,强留人命。想再强留,丫头该多痛苦。
他还记得二十年前,妻子吃下药前的样子。疼痛难忍,偶有咳血。
这些年二月红从未停止过寻医,甚至在1949年去了北京。
那是他们最后一次出远门。
在最好的医院里,对她的病也爱莫能助,甚至惊奇这位夫人怎么还能活这么久。他们只能把这归为奇迹。
“别让她太痛苦了。”
陈皮听见他师父这样说。
……
如二月红所说,天很快放晴。他仍旧拿着披风,替丫头撑伞。二人并肩走在街上。陈皮在旁边跟着,似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