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一个好看的笑。“因为哥哥长大了,就可以保护丫头,让丫头快快乐乐长大、生活啊。”
“嗯。”丫头抱着二月红,笑着点头。“我也会一直陪着哥哥的。”
二月红眼眶发热。
他还记得张海桐说的那种药的副作用。当死亡再次来临之前,人会变得混沌。
记忆纷乱,思想困顿。
他的妻子这几天时而清醒,时而又回到了过去。二月红心痛,却知道丫头还算开怀。她大概清楚,所以总是笑着。不清醒的时候,也喊他哥哥。
二月红是她的全部,殊不知她之于二月红,同样如是。
陈皮如今还住在府里,戾气没那么重。二月红从丫头房间出来时,他曲腿正坐在坐凳栏杆上同样看雨发呆。
见人出来,他立刻喊了一声:“师父。”
二月红关门的动作一顿,点了点头。问:“什么事?”
“昨天佛爷官邸来了客人,如今在八爷府上。”
二月红大概猜了一下,说:“张家人?”
“是张海桐。”陈皮站了起来。他身量要比二月红矮些,气势却不输。这些年走南闯北,他身上原本的凶气有所收敛,平白多了许多上位者的气息。当了这么多年瓢把子,长进不少。“许多年前,扮田中凉子那个。”
张海桐离开后,九门中人无一不知田中良子的下场。
背脊骨有一段是一段都碎了,整个人如同烂泥一样趴在地